宫门处传来急报说淑妃带着人往乾清宫去了。
沈知微坐在床边手指按在腰侧那里还隐隐作痛。
她没有起身也没有下令追拦只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
“让她去。
”她说“陛下现在不会见她。
” 她扶着案角慢慢站起宫人连忙上前搀扶。
她摆手自己走了几步脚步虚浮但稳住了。
祭典时辰将至她不能缺席。
玄底金绣的凤袍被捧上来九凤衔珠冠在晨光中泛着沉静的光。
她任宫人替她更衣发髻高挽冠冕压顶每一道工序都像在重新钉牢她的身份。
她不是那个刚生产完、血未擦净的女人她是这个王朝的贵妃即将与帝王并肩立于天地之前。
裴砚在殿外等她。
他穿着帝祭玄袍袖口金线盘龙神情肃然。
看见她出来他走上前伸手扶住她手臂。
“能走吗?”他问。
“能。
”她点头“只要不跑就行。
” 他嘴角动了动没笑却握紧了她的手。
“若撑不住就靠我。
” “我说过若跌了你可愿扶我?” “今日不是你一人在走。
”他说“是朕与你共踏山河。
” 他们一同上了御辇一路驶向南郊祭坛。
百姓早已围在道旁黑压压一片。
有人认出凤辇上的身影低声道:“那是贵妃……刚生完孩子就去祭天?” “听说五胎都平安贵妃连躺都没躺几天。
” “可这礼制上……后位空悬贵妃主祭是不是逾了?” 议论声传入耳中沈知微不动声色。
她知道有人等着看她倒下等着她因虚弱失仪等着她被礼官当众请退。
但她必须站上去。
祭坛高耸石阶九十九级。
她踏上第一阶时腿便开始发抖。
伤口被牵动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她咬住内唇继续往上走。
裴砚走在她身侧半步手始终没有松开。
到了坛顶礼官奏乐焚香告天。
三献礼开始她随裴砚一同行礼。
跪拜时膝盖触地那一瞬她几乎支撑不住。
但她挺直脊背叩首到底。
风忽然大了起来。
鼓楼方向一阵晃动西侧香炉被吹得倾斜火炭洒出险些引燃帷帐。
礼官慌乱有人低声喊:“风来得古怪莫非天示不祥?” 沈知微目光一扫落在一名执香礼官身上。
她悄然启动心镜系统。
三秒。
“机关在鼓楼夹层风门一开香炉自倾……只要祭中断她威信尽失……” 她立刻抬手指向西侧鼓楼:“御林军去查鼓楼有人动了机关。
” 侍卫迅速奔去。
她转头看向裴砚声音平稳:“风能毁礼也能净秽。
臣妾请以祝文焚于烈焰敬告天地。
” 裴砚凝视她片刻点头。
她亲自捧起祝文走向火盆。
火焰腾起纸页卷曲燃烧火光如金蛇窜上半空。
就在此时观星台上传来一声高喝: “紫微帝星与凤星交辉光芒贯日!帝后同心共守江山!” 全场骤然寂静。
钦天监的老者站在高台边缘铜圭指天白须微颤。
他从不轻易言天象三十年来只准一次误。
如今他开口便是定论。
“帝后共治盛世永续!”他又重复一遍。
人群开始骚动。
有人抬头望天果然见夜空中两颗大星并列而亮一主一辅交相辉映。
“真是凤星现世?” “贵妃竟应了天象?” “这不是人定的是天定的!” 老者不再多言缓缓退下观星台。
他的宣告已成铁律。
坛下百姓渐渐跪了一地。
起初是零星几个后来成片成片地伏下身去。
有人举起手中布旗上面写着“明君贤后”。
孩童不知何时聚在一起齐声唱起新编的童谣: “帝执剑后执书共祭天地护吾庐。
” 歌声由小变大如潮水般涌向祭坛。
沈知微站在高处听见了。
她转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没有回凤辇而是走向百姓围栏。
一位老农跪在最前满手老茧裤脚沾泥。
她伸手扶他起来。
“老丈不必拜我。
”她说“您种的粮养的牛才是江山根基。
” 老人怔住浑浊的眼里泛起水光。
他嘴唇哆嗦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她又扶起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那孩子伸出小手摸了摸她凤冠上的流苏。
“娘娘不疼吗?”孩子问。
她笑了:“不疼。
” 其实疼。
每一寸骨头都在叫。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越来越多的人举起旗帜越来越多的声音汇入童谣。
广场上不再是祭祀的肃穆而是民心所向的沸腾。
裴砚站在坛顶望着她单薄的身影在人群中穿行。
他忽然抬步走下高台。
百官惊愕。
帝王从不下坛接民这是破例。
但他一步步走下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两人并肩而立面对万民。
“你们看见了。
”裴砚开口声音不高却传得很远“今日之祭非朕一人之礼乃与贵妃共承天地之命。
自此之后政令双出国事共议帝妃同治永不更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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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第420章 帝妃共祭山河永驻情来源 http://www.daoka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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