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时林浣轻轻推开门端来热水。
李逋闻声睁开眼。
林浣轻声道:“醒了?” 李逋用被子盖住头:“你先出去让我再睡会。
” 林浣推开窗阳光斜照进来:“昨夜公子睡前特意嘱咐我要早点叫醒你如今怎么还赖床了。
” “真是浮生难偷半日闲啊。
” 李逋翻身起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春困、秋乏、夏热、冬冷一年四季没一日适合早起的。
” 林浣将铜盆搁在架上将热帕子递过去。
李逋接过帕子往脸上胡乱一抹随手丢在桌上。
林浣默默将帕子拾起放在铜盆里清洗、拧干。
李逋眯起眼看向她。
窗外晨光斜照林浣的侧脸和秀发都笼罩在一层淡金色的轮廓中显得温柔美丽。
恍惚间他想起一个人。
那还是上一世他们这些试验品只要通过毕业考验都会被送到农场暂时看管每周都有辆旧货车从黑森林外驶来车上装满了蔬菜和干粮。
开车的女司机是个温柔干练的姐姐。
李逋曾躲在车底吓过她也因此跟司机姐姐熟识。
每次她来农场送补给总会私底下给他偷偷塞一些黑森林外的书籍和面包。
后来他曾试图逃出黑森林就藏进那辆货车的篷布下却在半路被守卫截住。
自那以后李逋就再没见过那位温柔的大姐姐。
而送货的人不久后也换成个满身酒气的络腮胡大叔。
络腮胡大叔会给他们这些实验品带甜点、玩具、口琴等等农场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想要从他手中获得这些‘奖励’就得跟那个大叔在车厢里做一些让人羞涩的游戏。
至于做什么李逋当时不知道他只见到过农场中有几个女生都进去过货车车厢。
林浣见李逋一直注视着她不由绯红双颊。
这时窗外传来王猛的脚步声:“公子起了吗?我在书房等你。
“ 李逋猛然回过神只觉怅然若失。
他道:“林浣你去歇着吧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往后不必这么早来伺候。
“ 林浣抿嘴轻笑:“公子会梳发么?” 李逋闻言不由语塞。
自来到这个时代他的头发越来越长偏生又不能随意剪短这些日子全靠林浣帮他打理。
林浣拿起梳子李逋乖乖坐到铜镜前。
李逋道:“等处理完炎髓蛊的案子回来你好好教我怎么梳头。
” 林浣笑道:“好那我等公子回来。
” 梳发完毕李逋来到书房与王猛清点上元夜的收获。
王猛将银票分成三份:“画舫一行咱们共得银票三万七千两。
其中留五千两备用剩余均分两份:一份筹建青槐村造纸作坊一份赎买关在京兆尹大牢里的苦主。
“ 李逋皱眉:“贩人案不是结了吗?为何还不放人?“ 王猛叹道:“此事与公子提过。
刑律堂虽明面下发文书准许亲属认领苦主实则暗藏门道——苦主家书无人递送即便亲属寻来也需打点牢头方能放人美其名曰赎买费。
如今牢中幸存者两百余人合计需一万两千两银钱。
“ 李逋叹道:“这件事你全权处理。
等赎回那些苦主后让他们再发一笔路费。
没有家的或不愿回去的便安置在青槐村给他们找个活干一切等开春再说。
” 王猛道:“还有一个人需要公子同意。
这个人名叫叫牛大栓赎买此人需三千两。
” 李逋道:“这人在朝堂上突然翻供弄得奉天司下不来台是个硬骨头我喜欢救他出来吧。
” 王猛道:“公子善心。
” 李逋道:“什么善心不善心横竖都是不义之财。
” 王猛哑然失笑。
李逋拿出从张豚手里赢过来的还乡灯置于案上:“景略可识得此物如何使用?” 昨夜他也问过问蛊但这家伙装死明显知道却不肯说出来。
王猛接过灯盏:“古有诗云:一盏青灯照夜寒烟笼牛角护归鞍。
灵火燃时千障破神光不灭照魂还。
据我考证还乡灯是以蛊虫尸油为燃料大致有两种用法。
” 他轻推灯罩演示:“开罩时则生光华可驱百蛊;闭罩则牛角喷烟在烟阵之内蛊虫的能力会被大幅度的削弱。
” 李逋想实验一下但手边没有蛊虫尸油。
他一拍大腿想起来这玩意好像什么地方见到过——研蛊署的功勋兑换册上有蛊虫尸油!想到这里他决定再去向百草吏那打一趟秋风。
反正有司马驹的玉佩在那老家伙应该不敢对自己出手。
“走跟我去一趟研蛊署。
” 他将还乡灯收入储物袋:“顺便去内务堂领任务听说林浣说双炀城那桩炎魔害婴案至今无人敢接手?” 王猛神色一凛:“公子是说陈屠那桩案子?镇蛊堂已暗中议定据说要等年后派慕容兄弟去办理此案。
” “慕容杰要插上一手?”李逋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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