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尘闭关神域无主。
尽管周判官、胡媚儿等神只恪尽职守维持着明面的运转但失去了范尘这位核心的统筹与绝对武力的震慑南充神域这艘刚刚启航不久的大船终究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与暗流。
首先显现的是愿力流转的细微变化。
原本经由城隍庙总枢精细调控、均匀分布至各基层神只的愿力洪流如今虽依旧磅礴却少了几分灵动与精准。
一些新晋的、神职权能尚浅的土地或河祝开始感到神力增长缓慢处理辖区事务时也不如以往那般得心应手。
他们尚且无法完全独立地从广袤的信仰之海中高效汲取并转化力量很大程度上依赖着范尘建立的神道网络进行“分配”。
其次是阴司秩序的潜在压力。
轮回井虚影运转如常安魂结界也依旧稳固但周判官等新晋阴神在处理一些较为复杂的阴魂纠纷或是遭遇强横厉鬼冲击边界时明显感到力不从心。
范尘在时他那蕴含神道本源的气息本身便是阴司最大的定海神针如今这根神针暂时隐没一些潜藏的、被功德金光压制的不安分因素便开始悄然抬头。
这些内部的问题尚在可控范围周判官等人勉力维持倒也未曾出什么大乱子。
真正的危机来自于外部来自于黑巫教无孔不入的阴损手段。
黑巫尊者虽在疗伤无法亲自出手但他麾下的爪牙却并未闲着。
他们改变了策略不再进行大规模的强攻或诅咒而是采取了更加隐蔽、更具侵蚀性的方式。
数名精擅幻术与蛊惑的黑巫教徒伪装成游方商人、落魄书生甚至云游僧道悄然潜入了南充神域境内。
他们并不直接攻击神庙或神只而是混迹于市井乡野利用人们日常生活中难免产生的些许不满、猜忌和私欲如同播种般悄然埋下“恶念的种子”。
在茶楼酒肆他们散播流言:“城隍爷许久未显灵了是不是不再庇佑我们了?”“听说隔壁村求雨没应是不是香火钱没给够?”在田间地头他们挑拨离间:“张家今年收成好定是偷偷给土地公多上了供。
”“李家小子病好了怕是许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愿吧?”甚至利用幻术制造一些小小的“神迹失灵”的假象比如让某处土地庙的香火短暂地无法点燃或者让某位信徒祈祷时莫名心神不宁。
这些手段看似微不足道如同水滴石穿但其恶毒之处在于它直接动摇信仰的根基——信任与纯粹。
起初只是少数人心存疑虑但怀疑如同瘟疫具备天然的传染性。
渐渐地一些村镇的香火愿力开始变得驳杂其中掺杂了越来越多的功利、猜疑甚至怨怼之气。
这种被污染的愿力流入神道网络不仅无益反而如同杂质开始侵蚀基层神只的神体干扰他们的心神。
最先感受到压力的是胡媚儿。
她负责引导舆论、安抚人心此刻却发现自己需要耗费数倍的心力才能勉强抵消那些暗中散布的流言蜚语带来的负面影响。
她手下的那些小妖灵更是有好几个在执行任务时不慎被恶念沾染变得焦躁易怒险些酿出祸端。
陈实也遇到了麻烦。
他巡行各地净化邪气却发现那些新出现的“恶念种子”极其分散且隐蔽如同附骨之疽难以根除。
他净化一处另一处又悄然滋生疲于奔命。
就连边境的巡山将军赵铁柱也发现麾下一些心志不坚的山精开始出现躁动对巡逻任务阳奉阴违。
整个神域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在悄然蔓延。
信仰的纯度在下降神只们感到束手束脚力量的增长几乎陷入停滞。
闭关中的范尘虽然绝大部分心神都用于修复神婴但他与神域本源相连依旧模糊地感应到了这种变化。
神国幼苗的成长速度明显放缓甚至叶片的光芒都似乎黯淡了一丝。
一股焦急与愤怒在他心头滋生但他深知此刻自己贸然出关不仅于事无补反而可能因神婴未愈而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必须撑过去……必须找到应对之法……”范尘在心神中不断告诫自己同时加速运转功法疯狂汲取着愿力。
他能感觉到神婴上的裂纹在愿力和神国本源的白光滋养下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弥合但距离彻底恢复还差得很远。
危机时刻神域自身的韧性开始显现。
周判官展现出了他老成持重的一面他联合几位核心神只一方面加大巡查力度竭力扑灭流言安抚信众;另一方面调整神域内部的愿力分配优先保障边境和关键节点的神只供应并下令所有神只近期尽量减少显化以最朴实的方式履行职责用实际行动而非口头宣传来维系信仰。
同时他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有限度地启用那些被救回的、对洛家和黑巫教充满仇恨的孩童中几个年龄稍长、心性坚韧者让他们在阴差或低级神只的带领下参与到一些简单的信息传递和基层安抚工作中。
这些孩子亲身经历过黑暗对现有的光明更加珍惜他们的现身说法在某些时候比神只的言语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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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诡异世界土地公第189章 信仰考验来源 http://www.daoka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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