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28日摩根大厦顶层公寓。
凯瑟琳·摩根摔碎的第三个水晶杯在波斯地毯上迸溅玻璃渣像她此刻崩裂的尊严般散落满地。
电话那头特纳·史密斯的冷笑声从扬声器传出如同上帝之鞭抽打她的耳膜: 还没摆正位置吗凯瑟琳?特纳的声音裹挟着加州阳光的慵懒你走进摩根董事会的通行证...电话背景音里突然插入婴儿笑声正躺在曼哈顿上东区的镀金摇篮里啃磨牙棒。
凯瑟琳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悬在半空。
落地窗映出她扭曲的倒影——香奈儿高定套装裹着的躯体在颤抖脖颈上摩根家族祖传的钻石项链突然变得像狗链般沉重。
她看向墙上的肖像画:去年摩根四世受洗仪式上老摩根抱着婴儿与她合影画师巧妙地将她画得比实际站姿后退半步...现在才懂其中深意。
JP的信托文件...凯瑟琳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家族办公室今早冻结了我的签字权... 当然。
特纳的雪茄剪声清晰可闻你以为那些老头真在乎你写的《铜期货分析报告》?他突然模仿老摩根嘶哑的腔调那丫头唯一的价值...是子宫里孵出个带摩根血统的活体股票! 窗外的纽约夜景在凯瑟琳眼中突然失焦。
记忆闪回三个月前——她如何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推动智利铜矿收购案当时自诩为摩根家族最年轻有为的决策者。
现在想来那些附和的掌声不过是看在婴儿车里的摩根四世面上...而她竟把狐假虎威当成了真本事。
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特纳继续补刀老家伙们连你偷改的母亲保留20%投票权条款都没删...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因为他们早就在信托附录写明——这20%投票权...由孩子生父代持至其成年。
凯瑟琳的高跟鞋突然陷进地毯。
她想起签署文件那天律师在她签完字后换用金色墨水让见证人签名...原来墨水里掺了特殊化学剂在紫外线灯下会显影出隐藏条款! 特纳...她突然嘶吼你早就知道! 亲爱的...对方轻笑我设计的。
背景音里传来敲翻书声顺便告诉你...小JP名下的巴西铁矿股份投票权委托给了我的西部矿业...有效期至他哈佛毕业。
凯瑟琳的耳环突然掉落。
这对价值八万美元的钻石耳坠是老摩根在她生下继承人时赏的。
现在想来简直像农场主给产崽母马钉的马蹄铁...标记所有权而已。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柔和的钢琴声。
特纳的语调罕见地放软:凯瑟琳...做个好母亲吧。
他顿了顿小JP才是你的《独立宣言》...而我...翻书声停止是唯一能阻止摩根家族把你变成《奴隶法案》的人。
凯瑟琳的呼吸凝滞。
她看向育儿室监控屏幕——保姆正抱着摩根四世读童话书孩子肉乎乎的小手拍打着绘本上的骑士图案。
那个骑士盔甲上的花纹...分明是缩小版的摩根家徽。
为什么帮我?她指甲掐进掌心。
不是帮你...特纳叹气是帮那个...将来要叫我父亲的小混蛋。
电话突然被转接传来证券报价机的滴答声顺便...你叔叔刚抛售了你名下的摩根士丹利股票。
窗外飘起雪。
凯瑟琳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泪水还是冰晶。
她突然想起安娜·杜邦上周的忠告:斯嘉丽最聪明的是...把每件裙子都变成铠甲。
当时她还嘲笑好莱坞女演员的浅薄...现在才懂安娜早看透她凯瑟琳连做斯嘉丽的资格都没有...她只是瑞德·巴特勒留在塔拉的一个...育儿箱。
电话突然传来忙音。
特纳最后那句圣诞快乐像把钝刀将她最后的骄傲凌迟。
凯瑟琳机械地走向酒柜却看见镜中倒影——这个穿着百万美元行头的女人本质上和华尔街那些明码标价的应召女郎没区别...只不过她的嫖客是摩根家族而卖身契藏在婴儿的信托文件里。
育儿室突然传来啼哭。
凯瑟琳条件反射地冲过去却在门口撞见保姆警惕的眼神——这不再是她的仆人...而是摩根家族的眼线。
当她强行抱过孩子时婴儿粉嫩的小脚踢到她胸口...正好是摩根家徽胸针的位置。
夫人...保姆欲言又止地递上体温计小少爷的睡前检查... 凯瑟琳夺过体温计摔碎。
玻璃渣中她看见自己扭曲的脸...和保姆藏在围裙里的录音笔。
摩根四世在她怀里突然安静蓝眼睛纯净得如同曼哈顿从未有过的星空...这双眼睛和特纳在国会辩论会上击溃对手时一模一样。
告诉老摩根...凯瑟琳突然平静下来我要带JP去佛罗里达过冬。
她轻拍婴儿后背医生建议...海边空气有益肺部发育。
保姆的瞳孔微缩。
凯瑟琳知道为什么——棕榈滩有特纳的私人机场而佛罗里达法律允许母亲单独为未成年子女申请护照...但她此刻想的已不是逃亡。
当摩根四世的小手抓住她散落的头发时某种比权欲更古老的悸动突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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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美利坚望族第一百九十三章 转变来源 http://www.daoka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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