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寒挂断电话的手还在发颤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
空气中残留着话筒被猛地扣下的回响仿佛连呼吸都被压抑。
林知暖刚要开口他已经按下内线:“老陈立刻追踪这个未知号码的信号源定位后带两个人过去要活的。
” 电话那头的老陈应了声“明白”背景里传来键盘敲击声噼啪如暴雨前的闷响。
窗外风掠过楼宇间的缝隙发出低沉的呜咽。
江砚寒转身时西装袖口滑下两寸露出腕内侧那道淡白的疤在日光灯的冷光下像道未愈的伤口边缘微微泛红仿佛随时会裂开。
他扯了扯袖口动作比往常急促几分。
“知暖”他声音放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跟我去地下车库。
” 林知暖跟着他快步下楼电梯里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金属墙壁反射着他们模糊的轮廓像某种即将破碎的预兆。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的声音——咚、咚、咚像是鼓点逼近。
江砚寒的西装下摆被带得翻卷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几缕垂落发丝贴着他耳际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
地下车库的冷风灌进领口时带着铁锈与机油混杂的气息令人鼻腔发紧。
老陈的电话打了进来:“江总信号源定位在B区废弃仓库我们已经围住了。
对方没反抗说要见您。
” 江砚寒的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急促的响林知暖小跑着跟上。
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某种倒计时。
仓库铁门被撬开半扇漏出昏黄的光像是从旧时光里透出的一角。
两个保镖架着个穿深灰夹克的男人出来男人个子不高鬓角沾着草屑衣领上有淡淡的霉味。
见着江砚寒突然直起腰:“江总我是来谈合作的。
” “带会议室。
”江砚寒简短下令目光扫过男人泛白的指节——他正攥着件磨旧的帆布包边缘绣着褪色的船锚图案布料粗糙摩擦声随步伐隐约可闻。
密闭会议室里空调嗡鸣着吐出冷风吹动桌上的纸张哗啦作响。
灯光刺眼却照不亮角落的阴影。
男人坐在椭圆桌对面喉结动了动:“我是神秘人A的手下。
”他抬头时林知暖看清他眼角有道旧疤从眉骨斜贯到下颌疤痕凹凸不平仿佛曾被利器划过。
“我可以给你们当年事故的线索但需要江氏的保护——我老婆孩子在云城最近总有人往门缝塞照片。
” 江砚寒没接话指尖敲了敲桌面节奏凌乱像是心跳失序。
林知暖注意到他的拇指在指节上摩挲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指甲刮擦皮肤的细微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忽然开口:“你说的线索和刚才那通电话有关?” 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
他从帆布包内层摸出个铜制徽章轻轻放在桌上“咔嗒”一声金属撞击木面的声响在室内炸开。
那是枚菱形徽章中心刻着交叉的扳手与齿轮边缘有氧化的绿斑摸上去冰凉粗糙。
林知暖伸手碰了碰指尖传来一阵钝痛般的触感。
江砚寒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微微前倾。
他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像是哽住的情绪终于松动。
林知暖见过这枚徽章——在江氏老宅的旧相册里江父年轻时的胸针就是这个样式。
“这是‘金隼会’的标志”他声音发沉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十年前就被定性为非法组织骨干全进了局子。
” “所以您更该听听我要说的。
”男人压低声音语气中掺杂着疲惫与急迫“当年3·17的设备爆炸不是要毁江家。
是有人发现江氏重工的新系统存在致命漏洞一旦投产会害死上百工人。
”他指节叩了叩桌上的事故报告复印件纸张沙沙作响“动电路的人是金隼会派去的。
” 林知暖心里“咯噔”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揭开了一角。
她想起前晚整理江砚寒的资料时在笔记本里夹着张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是《江氏重工新设备致工人重伤》日期正是3月18日。
油墨早已晕染字迹模糊但她仍记得那一刻的寒意。
“那通电话说‘真相不止一面’就是这个?”江砚寒的声音像浸了冰指尖无意识地敲打桌面“所以我父亲查到金隼会反而被他们……” “不”男人打断他目光闪烁“您父亲是金隼会的外围成员。
”他看了眼林知暖嘴角抽动“当年他发现系统漏洞后联系了金隼会。
但有人不想让真相曝光——您猜是谁?” 林知暖突然想起苏蔓晴。
上周茶水间那女孩端着咖啡说漏过嘴:“K先生最讨厌被人查老底了。
”当时她只当是实习生的胡话此刻却像根刺扎进记忆。
“K先生是谁?”她脱口而出。
男人的疤随着嘴角扯动:“整个局最关键的人。
你们以为金隼会倒了?错了他们只是换了皮。
现在发照片威胁我家人的就是K先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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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偏宠我家甜妹是团宠第140章 双面信使来源 http://www.daoka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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